老纪读书地产段子手冯仑的新作行在宽处

商业思想家,房地产段子手冯仑的年过的并不愉快。

有媒体评论说“段子说的再好,也不能让公司做的好”,唉,祝他年事业上台阶。

这本书延续了他的一贯思想性,很多有趣的人、事和思考。比如在挣钱时,如何才能达到离钱近,离事远,离是非更远的最高境界?如何才能有效地与他人沟通、结交朋友、提高个人实力?民营公司如何才能走出“原罪”?在处理政商关系时,如何才能做到“常在河边走,从来不湿鞋”?制度建设与效率优先在公司治理层面如何考量?在多元化发展与专业化道路上,管理者应当如何选择?

这本《行在宽处》名字来源于李嘉诚办公室的对联:择高处立,就平处坐,向宽处行;立上等志,行中等事,享下等福。

  

老纪还是很喜欢冯仑的,在年的时候曾请他和当时的艺龙唐越一起对谈。

大家可以看看:

最近几天,关于冯仑在亚布力召开的中国企业家年会讲的“去了小米感受到互联网的冲击”的新闻和评论很多。很有意思的是,很多评论家们都是这样的观点和态度:1、小米们很牛逼;2、互联网思维和互联网的大潮汹涌而来;3、传统企业从不懂到不屑到不知所措;4、传统行业转型或被颠覆已成定局。

老纪想到了14年前,也就是年的时候,那时候正是互联网第一波浪潮来势正猛的时候,满天的舆论似乎也是今天这个样子,老纪在chinabyte的时候做了一个总裁论坛(这应该是中国互联网行业第一个总裁论坛,也是第一次请当时所谓的新经济和旧经济的大佬们对话),相继请了王石和王峻涛(那个时候的可谓呼风唤雨),以及马云,还有冯仑和唐越的对话。

当时和现在给我的感觉一样的,这些传统行业的大佬们嘴上说着担心和害怕,实际上已经偷着学习并超越了。新经济的这些新贵们可别在这样的场面下沾沾自喜,自以为高明,自以为天老大你老二了。这些老江湖们可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他们不会被颠覆,因为能存活到今天,他们已经数次经历生与死,他们过的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们对危险有超乎寻常的敏感,他们现在的惊叹只是在迷惑你们,或者如哄小孩般的表演(我经常对我儿子的一些举动也很赞叹和惊奇,比如他能单腿跳了等等)。

在年张朝阳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在那前后张朝阳正享受着摇滚明星般的待遇,搜狐的市场也做得有声有色,有一次他去见联想集团当时负责市场的乔健,乔健一上来就说,你们搜狐市场做的太好了,我们太佩服了,能给我们讲讲吗,我们很希望向你们学习。张朝阳事后说,我们是打顺风球,真要论做市场,联想要高搜狐多少个段位都不止,千万别被客套话蒙住了。

你说新贵们是不是应该学习张朝阳的清醒呢?《人间正道是沧桑》有一个片段,老穆找杨立青拉他入党,当时的说辞是希望你加入党,让你早日成熟起来。杨立青当时是什么反应呢,你让我成熟起来?你成熟我不成熟?这个片段是不是有点意思呢?

老纪一直认为,不存在传统行业与互联网行业,因为今后所有的公司都是有互联网特性的公司,在这方面海尔理解的最深。他们已经开始去做很多的尝试,在这方面我还看不到互联网行业的公司有这样的能力与前瞻性。

老有老的好,白岩松很多年前不是说渴望年老吗,老代表成熟稳定,有基础有资源,土壤肥沃可以在上面任意耕种。当然新也有新的好,不墨守成规有激情有新思想新技术,但老和新是不会相互排斥的。你没看马云,李彦宏等互联网行业大佬都要跻身进入传统行业的大佬圈子来获得自我身份的认可,你就明白一切了。

在传统行业纷纷转型的现在,今后新旧之间更多的是紧密融合最后成为一体,而不是相互倾扎彼此颠覆。老纪曾经听说某商学院兼职教授传授颠覆思维,老纪认为大可不必,不要颠覆要融合,互联网行业的新贵们要重新上上融合思维这堂课。

最后,我们再说说什么是互联网思维,老纪认为现阶段互联网思维的核心应该是融合第一!

以下是老纪给大家的福利,是老纪组织冯仑和唐越关于“新经济退向未来”的对话,看完这个你就知道老江湖的厉害和会装傻了,你也知道新经济的新贵们是真傻。

主持人:首先请冯仑先生先谈谈,你对大家都关心的“新经济退向未来”的提法,ChinaByte这个提法,意思是不是新经济往后压?但是压到什么时候,怎么样,你先谈谈。

冯仑:我不赞成这样的说法,生出来的孩子,你能装回去吗?这个不可能。可能孩子李家养不好,我们放张家养,张家养不好,我们放育婴堂,育婴堂不好,我们野生放养。如果在资本市场出现大家预期的一些问题,那么不能代表这个孩子从此就死掉。

主持人:这个话,感觉冯先生是互联网网站的代表,声音很坚定,很有自信。不知道唐先生跟他的意见是不是一致,或者有更多的?

唐越:一致的方面,我对讲新经济退向未来这个提法不同意。主持人提到,冯先生是旧经济——传统经济的代表,我们是新经济的代表,我们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传统经济”和“新经济”这两个词都不存在了。毫无疑问,互联网的出现,或者新经济的出现,将新经济本身,或者传统经济本身都有非常大的变革。今天不管资本市场各方面如何变化,未来我们看到的将会是全新的经济,这个经济将会对现有的传统经济和新经济进行一个根本的改造,你们将看到传统经济越来越多地应用全新的技术手段作为他们运营的根本,你们也会看到,任何一个在新经济环境下产生出来的公司,他们紧密地和传统经济融合在一起。我觉得这并不是新经济退向未来,而是新经济必然和传统经济紧密结合的一个过程。

主持人:看来今天话题要加叫一个问号,新经济是不是退向未来?这里还是刚才我那个感觉,您刚才讲的,比丁磊和张朝阳他们坚定的多,不知道冯先生,跟你目睹以前的房地产泡沫,海南一战——或者北海的大逃亡,你对经济的泡沫,包括房地产,或者包括互联网的泡沫,你了解的比较多,所以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比较多一些呢?

冯仑:我有一点不赞成这个说法,说我们是旧经济。我觉得我从来都是新经济,这个新旧是相对的。我下海的时候,民营企业对中国是新经济,计划体制是旧经济;当对传统计划体制下的土地开发和房屋建设来说,它是旧经济,我们用市场方式卖房子就是新经济;当然我这个概念可能跟大家现在说的概念有点不一样。不管怎么说,我只是表明,我们十多年前下海,本身就一直在潮流的前段,所以我们对新的东西,本能的我们不反对。而且,加上我和合伙人王功权长期做风险投资,我们每个礼拜都在一起,我们对互联网的接触,不像传统企业,今天他们才开始,我们在5年前,在硅谷,就开始不断地接触这些事情。我也经常听到一些人跟我讲到行业观点的变化,我的思想受他们的影响比较多。纵向看,我们做的事情,相对中国任何事情都是新的,我们接触这个行业,比一般的公司会多一些机会,我可能会有你谈到的这样一个感觉。

主持人:看来火药味开始起来了。唐先生,大家都知道,您刚才听了,基本跟我们别的互联网公司的CEO态度差不多,新经济没有来,但是目前看来,硬的事实,包括国外也好,国内也好,这点大家必须要面临的低谷,或者比较难熬的时候,这时候你们E龙网站是怎么面对的?刚才冯先生讲5年前开始研究这个,而且比别的房地产公司都有优势,感觉他们代表这批所谓传统经济企业进入互联网,那个底气会不会比你们足一点呢?

唐越:我对刚刚冯先生提到对于新经济和旧经济的定位上澄清一下:从我个人讲,也并不一定把自己定位在新经济的代表人物,我们关心的是建立一个成功的公司和建立一个成功的企业,这是我们的目的。至于,为什么我回来做了互联网并没有做房地产,这是一个明显的机会。冯先生在中国做房地产做了10年,我们想在房地产上跟冯先生竞争不可能,我们今天采取互联网作为我们的切入点,至于这个东西是新经济还是旧经济,我们不在乎。我们目的是建立一个长久的经济。

毫无疑问,大家都知道了,今天的市场是非常困难的市场,是很多人没有预料到的市场,包括我们自己以为能预料很多市场,但是没有预料到,包括我们公司经营上都有调整,很多人过分的现象,在全世界任何地方,中国任何行业都存在过,还有一些更严重的公司。从公司小的方面讲,如何把你的商业模式更加现实化,这是你面对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从我们公司来讲,我们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大而全,提到我们公司员工的问题,我们在中国九个地区,13个城市,超过个员工,经营6种相关性不是很大的业务,这是过渡非常典型的现象。今天我们如何注重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只有这种情况下把我们的公司做的最大最好这才是我们生存的根本。

主持人:E龙整个公司融了多少钱,你已经投了多少钱呢?

唐越:比较简单的过程,在年7月份,我们开办了E龙公司,是超过万美金的资金。创立9个月之后,我们以E龙万美元价格,出售给美国的一个公司,我们另外动用了价值总共三四千万的股票。

主持人:唐先生的收入跟你们差不多,几千万美元折算起来就几亿人民币,跟房地产项目差不多,你们目前为止对网络比较直接的介入,你的投入是多少?

冯仑:我们比较寒酸,我们创办公司拿到执照是块钱。

主持人:多少年前?

冯仑:是10年前。我们注册公司的钱都是借的,连工商局办手续的钱都是借的,可见今天我们是进步了。新经济、旧经济,就像寺庙上的一幅对联。“天下事了犹未了,不了了之”,讨论这个话题,了又未了,你说他完了又没有完;“世外人法无定法,非法法也”,不修行的人不知道,修行的人就是世外人。法无定法,做事情不一定按照常规,不按常规就是最高境界。唐先生做的事业应该给予非常大的支持。创业都是这样。所有企业在创业的过程中,都有这样的曲线,开始叫突破瓶颈最难,原始资本再加上让大家接受你,迈出第一步,收到第一笔资金。这步做完了,如果经济看好,你可能进入疯长阶段,这个时期会出现逆转,经过经济周期的波动,或者其他波动,马上会进入协调,然后企业进行调整,死了的企业是大多数,活下来的企业经过风吹浪打,身体更好,它进入缓慢的上升期。香港地产高速成长中,突然一下不好,它们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大家对今天创业的公司,要以平常心看。

主持人:刚才两位讲,我们讲的约定俗成更大的特点,都是修行,在商业的圈子修行,你们两位融资能力特别强,开业的资金全世界,能融过来,那个时候很厉害。唐先生融几千万美元,你们有一个对话平台,可以讲讲怎么赚钱的学问。目前来讲,像两位,包括万通和E龙,到目前为止,除了收缩业务,下一步会不会继续投资?或者你本来的思路怎么变,怎么转,希望您多多透露一些。

唐越:虽然整个互联网行业有很大的特点,泡沫是其一特点,另外互联网行业多变是其二特点。E龙创办到今天,两年过程中,我们核心理念没有变过,99年我们创办E龙的时候,我们是城市生活服务网站,当我们做城市生活服务网站的时候,我们收购了商旅订房网,我们在去年3月,推出E龙的消费旅行卡,对我们城市生活和旅游服务非常重要的工具,将消费者和将商家聚集在一起的工具,后来我们曾经尝试过很多不同的东西,从无线通讯的解决方案,到有线网络的商务系统集成服务和电子邮件服务,还有很多不同的服务,但是那些从业务上都不是我们的核心业务。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个是我们融资的工具,从企业得到资本最重要,我们以最廉价的价格获得资本,今天我们回到最核心的业务,这三块属于消费网络业务,从来都占我们90%的消费额以上,今天成为我们资源最集中的地方。

主持人:你们去年很多业务是为融资,作为最低成本获得资金的工具,像冯先生同样有这个问题,刚才听了唐先生介绍的情况,你们万通才投万元人民币,是第一期,以后还会不会投,投多少?或者怎么样呢?

冯仑:投资像下种,你到秋天才能收获,能收多少,才能投多少。我们现在做的事,跟唐先生做的事有很多类似。我原来听说比较少,特别是在前七八年,这都很正常。我们跟唐先生背景不一样,唐先生在西方生活比较久,商务概念、资本概念、金钱概念比我们精,我们做生意之前,在机关做,完全做的跟金钱没关系,我们在相当长时间由社会人、文化人变成商人,这个过程更难,我们走的路线跟新经济的杰出人物是相反的。我们是先进入,然后才懂得电子,唐先生这样的人,更多先懂得电子,然后拿到资本,然后再知道江湖。我们可能在商务和电子上有很多的交集。我们今年计划投0万,明年我们调整一下思路,安排在创业板做,投资现在我们知道了,应该怎么样做,但是在这之前,已经犯了很多错误。

主持人:听冯先生讲七八年犯无数错误,感觉唐先生犯的错误不够多。

冯仑:还得犯,这是正常的。

主持人:(问唐越)您个人感觉E龙在这个经济环境下,或者在网络经济,基本完成你的产业改造,或者你至少觉得他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能够顺利过渡下去的方式了吗?

唐越:今天我们生活非常重要的特点是变化,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多变的环境下,之所以在如此多变的环境下,我说E龙是成立两年都不到的公司,我们已经在这个环境发展到安身立命的阶段,这个不可能,这是骗人的。即使冯先生所处的非常稳定,非常成熟的房地产事业之下,我们看到,在美国95年全世界的最富的,加拿大的瑞克曼,那是全世界《福布斯》的第三个富翁,96年就破产了,假如我们说今天安身立命,那肯定骗人。今天我们生活的社会,假如有一个10年的计划,这也是骗人的,我们在今天的环境之下,我们找到对于今天环境之下最佳解决问题的方法,而将公司的权益最大化,将公司能够产生价值最大化的方法,这是我们作为管理公司创业的使命。

主持人:这么说就更加清楚,唐先生上来问他最近忙什么,忙着给股东创造价值最大化,回答特别专业。您觉得E龙公司到了现在,缺什么?要不要进一步追加投资,还是内部管理怎么样?或者公司有进一步的别的经营思路的变化?

唐越:从经营思路讲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近期之内消费运行,网络为主,并且对公司追加投资扩张方面,在近期,我说的3个月之内,我们会比较保守。其实做公司,某种程度跟你们有些人打扑克牌,打麻将,没有两样,一个赌徒输的越多,越往下赌,他肯定输的更多。但是一个常胜的人,应该在不好的时候,控制他手中的砝码,休养生息,我们公司在过去两年拥有足够的扩张,从创立公司时的4个人,到今天个人,从当时什么都没有,到今天这样的公司,我们让传媒看到一些消息,产生一些扩张,这个现实不现实,做公司需要很多东西,在复杂的环境之下,需要资本,再认识到江湖之深,也需要管理江湖的人,但是最终对我们处理管理一个企业,生死攸关的问题,如何将企业最重要的问题解决掉,这是企业长期发展的一个计划。

主持人:(问冯仑)您在网上投钱不多,跟E龙网比,拉回万通公司说,好象万通到了发展比较稳定,有一定市场份额。您刚才讲,在行业比较领先的企业,目前来讲,您最关心的是什么?最担心的是什么问题?

冯仑:这个就是这样,每个人生阶段,担心的不一样。有一个人说一句笑话,小孩最小的时候,成功就是撒尿,穿开裆裤的时候不要撒到脚上;一直到老了以后,撒尿别撒到裤子上也算成功;中间,到多大年龄结婚算成功……我们目前关心的问题,现在新经济刚开始碰到问题了。我们都经历过了,我们也已经完成了调整,我们有3年闷着没吱声,从97年到现在。我们最大规模的时候,管理资产将近70亿人民币,我们在国内业务有11个城市,员工有0多。现在才多少呢?现在我们是30亿的规模,不到人,只有4个城市。一样的,经过这段调整以后,包括合伙人之间重新的调整,以至于到97年我们开始调整到去年,相当于人有大病以后,我们大病初愈,出来跑跑步。我们出来考虑的问题,是不让一个树桩绊倒两次。

第一个,我们考虑核心竞争力怎么能够超越传统的全能开发商,我们认为他们没有核心竞争力。我们提出很多对传统全能开发商的否定性的意见,塑造我们新的核心竞争力。

第二,我们研究,怎么样增强我们反周期能力。房地产最大的困惑,在经济波动中不断被淘汰,我们反周期做。我们究竟是资本性扩张,还是市场性扩张?万通在今年、去年,开始强势扩张,主要是市场性扩张,我们房子卖的非常多,但是我资本扩张很小,这是反周期能力。

第三,奠定长治久安的制度基础,我上午也在说,我们怎么由内部监督变成外部监督,按照上市公司、国际公司的要求监督自己。保证决策不出错,我们总结十年,我们犯错误的成本是这么排:最大的成本是决策成本,犯的错误花钱最多的是决策。第二就是财务费用,债务融资带来的财务费用,债务融资没创造利润都失败了。第三个管理费用,一个公司吃是吃不垮的,投资是会让这个公司死掉的。我们怎么保证决策正确,监督有利?这三个方面的思考,实际我们考虑人到中年了,把这一生踏踏实实打发了。

主持人:冯先生讲的人生道理,听上去还是蛮深刻的,讲房地产业略显悲壮一点,从目前来讲,您刚才考虑的几个问题,您自己的公司比较好的应对办法。你们决策决策错了,失败了。你们怎么减少这方面的成本?

冯仑:国内决策模式比较多的,叫做决策成本低,纠错成本高。事情不是照蓝图做的,作为我们传统企业来说,最大程度是加大决策成本,减少纠错成本,我们在决策之前,可能请很多最好的专业机构,包括很多专业人士,帮我们提出一些意见,花钱。另外我们内部设计专业委员会,实际上使这种决策的制衡过程非常长,最终我们决定这件事的时候,准确性高,以前都是拍脑袋,果断、魄力,我们认为决策一般不应该追求这种过瘾。所以我们用加大决策成本的办法,实际减少纠错成本,保证失误的概率比较小。

关于反周期的问题,这里有很多财务安排、资本安排,包括房地产当中每个项目、财务上的技巧。这是一个。总之,是有一些办法的,比如我们简单地说,你反周期做了,就应该繁荣时候卖房子,萧条时候买土地。现在最贵的时候你买很多地,两年后萧条,房子只有现在一半的价钱,你就死掉了,这都是反周期一些专门的策略。

第三,我们讲到整个公司的核心竞争力,这是我们通过筑巢网的业务,我们把房产和地产适当分开,使客户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定制,这样避免了全能开发商这样一些问题。

主持人:讲一个笑话,唐先可能没听过,冯先生肯定知道,讲中国著名的房地产商在上海买地的公司,著名他决策成本其低,纠错成本其高,他的地在飞机航线的时候,卖地的政府官员聪明,晚上带老板看地,就说地好,就签下来,第二的天早上,轮到手下办事人去看,飞机在上面飞,老板已经定了,不敢说。国内房地产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我们网络公司,投资的清算程度不会比这些房地产商多多少,像咱们E龙这样的公司,决策方面,你本身就是专家,您一个人亲自上马决定了?或者哪个同事,海外有一些相应的资源支持呢?

唐越:决策成本是非常重要的问题,互联网一个非常大的特征,时间成本太高,一个是环境造成,一个是自身因素造成。互联网行业非常重要的一点,将每个人的期望值都抬得非常高,有的人一两年成为千万富翁,亿万富翁,那每天时间都很值钱,所以决策过程中,时间成本非常高,每个决策一定当天拍板,你不拍板,一年赚万美金,一天1万美金,你晚一天拍板,就少一万美金,这是互联网行业很大的特征。我们称决策成本低,纠错成本高,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他们不能承担时间成本。今天大家反过来想想,有这种可能么——去年很多融几千万美金的公司,我把钱存在银行等着,今天拿钱买公司更便宜。当然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个自知之明。

在一个企业,一个企业发展不同阶段,它的决策过程不同,假如我们在创业公司的时候,我们做一个商业,我做做E龙是我个人对计算机、互联网了解比在座的任何人都少的情况下,在两天之内我决定做E龙。假如我当时也把麦肯锡这人拉过来做商业计划,就没有E龙,在企业不同的发展阶段,决策是不一样。今天有这样的变化,在两天之内,我不理解房地产,我们进入房地产事业,我们的生命也会非常有限。随着企业生命周期不同,我们的调整也不同。

主持人:你们调整成什么样的模式,你们是在两天决定,还是三天决定?

唐越:在重要的决定之下,我们当时创立E龙的管理团队,一直有非常好的合作关系,我们创立之前是很多年的朋友,而且在中国互联网行业上,从公司最高层的稳定上跟最好的公司也比得上,虽然如此,任何一个大的决策,还是经过我们之间的商量和认可之后进行的。

之所以请来外面的很多顾问、各方面的人,我们用的不是很多,我们认为我们面对全新的行业,比我们懂的人没多少,请他们浪费钱,很多还是靠自己。但是自己做决策比以前更为谨慎点,多做点“家庭作业”。

主持人:给互联网放解药的人不多。我想起你们两个有共同点,当年是万通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关系比较好,唐越先生在哈佛搞了一个中国论坛,你们两个都是一群朋友做创业。后来万通是不是有一个分家的问题?

冯仑:不是“分家”,是“协议离婚”。协议离婚是一切在法制的基础上分开,而不是打打闹闹。我们自己的说法叫“江湖方式进入,商人方式退出”。

我们最初创办的时候跟唐先生不一样,我们当时在大陆有个执照就很不错了。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当时几个人曾经有过一个很困惑的事情,我们在研究怎么样共患难,怎么样保证在赚钱以后大家同甘共苦。苦没有问题,已经共苦了,同甘会怎么样?想来想去我们想到一个江湖方式,以血为盟,读了半天书做这个事很滑稽,最后就这样算了。

当我们发展了以后,我们面临着很多民营企业遇到的问题,在传统文化中叫江湖文化,相当于土匪的结构,实际理论上叫做“非契约化组织”。在这个过程中有进入规则,没有退出规则,土匪的组织结构只能进入,退出以后就是背叛大哥。背叛大哥就要杀掉。要想当大哥,杀了大哥就是老大。在民营企业当中出现很多杀老大,或者老大灭小弟的,万通经历的过程是比较理性的,我们用商人的办法解决。我们像夫妻两个离婚一样,分割财产,部分资产买来买去,最后请律师协议,我们也不像话剧里面说的“离婚了别再来找我”,我们是离婚了没事再串串,前妻前夫还经常有些碰面,包括一些项目大家共同讨论怎么来做。民营企业经历这个过程,我们带有一些本土的特性。

我想唐先生他们未来不会有我们这么麻烦,他们进入就是商人,退出当然也是商人,所以商人的游戏规则是一个非常好的规则,保证大家能够协议离婚,而且还有继续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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