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物质文明瞬间消失
据我们所知,自宇宙大爆炸以来,一切变化都是形式的变化,所以“物质文明的消失”如何落实,也应该按照两种情况分开讨论:一种是字面意义的凭空消失,另一种是恢复成资源未开发的状态。
这真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情:人类是唯一的全生态系统顶级掠食者,但也是唯一不能直接食用其他生物的动物——我们几乎只吃熟食,甚至几乎只吃驯化物种。
也就是说,在资源有限、生产低下,而公民文明程度极高的后现代早期,恐怕无法形成任何专制制度,也很难形成奴隶制。
《四郎探母》复出四十年
学美术、教美术
母亲善良贤惠,话不多,对长辈孝顺,与妯娌(zhoúli,已婚妇女称呼丈夫兄弟的老婆)相处和睦,为人坦诚、直率、有分寸。父亲常年在外,母亲做家务之外,还要做些地里的活儿,有空就做针线活儿。做衣服、绣花、纳鞋底,把花样子缝在肚兜、枕头上。小的时候,母亲做针线活儿时,给我一块布,教我穿针线、锁扣、锁花边等等。每天早晨,她起床很早,起来后也叫醒我,洗漱后去给祖母请安。母亲表里如一、淳朴善良的品行,对我们几个孩子都很大影响。
他在讲话时说过:“有人说我主张死读书。死读书、读死书,我觉得,比不读书还要强。”
艺专入学后,要填写一张详细的表,从籍贯、家里几口人到爱好、志向都要填写。在志向一栏,我就写了“教育”。因为我能来艺专,就是教育的结果。如果没有老师们的引导、支持,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而且我初三时也代过课,有当老师的体会,我也喜欢当老师。由此我便选择了教育作为自己的毕生事业。后来工作中,即使做了学院领导,我也没有中断教学工作,仍然兼课。我宁可少看文件、少休息,挤出时间来也想做教学工作,我认为教学工作是重中之重,不能牺牲,其他方面我倒是没有那么看重。这也是受徐悲鸿校长的影响。徐悲鸿先生就是深入教学,成绩会看时,他经常去看学生们的画作,发现一些被低估的作品,比如老师给了八十二分,徐先生看了后,认为还可以再高些,改成八十四分。这样也很鼓励同学们好好画。
进艺专后的冬季,徐悲鸿校长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请他题写校名。毛主席题写了“中央美术学院”这几个字。徐先生把这封信原封不动地放在一间教室里,我们都去参观了。我印象很深的是,毛泽东很谦虚,“悲鸿先生,来函收悉。写了一张,未知可用否?顺颂钧祺(书信常用语,祝你时时吉祥或身体时时健康)”,这些对我的性格养成都是一种陶冶。小时候读连环画,其中有一句“能人背后有能人”,给我教益。
越是国家强大,越要有博大的胸怀。
到了武汉,胡一川校长亲自去接我们,这种平易近人的态度也影响了我,让我知道老一辈学者的好传统。就像季羡林先生在北大做副校长时,还去帮新来的学生看行李。
黾(m?n)勉自重
有人问我,为什么那么看重办美术教育、培养中小学美术老师。我说你们不要小看中小学生,二十年后他们就是家长。他们如果受的教育不全、不良,会影响他们的孩子,关系到民族的未来。家长的素质高低直接影响到孩子。
我们的老院长是延安干部,他从来不去做那些私下工作。开会就去开会,就事论事,有要求就提要求,上级批就批,不批就不批。我们后来也继承了这个风格。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看重的是工作能力、经验与艺术、教学专长,重工作成效不重官位。所以我说“学以公,退而升”。“学以公”,以公而学,为公而做,学术观点要尽量公正。公,也包括学术上、专业分工、社会分工,我都主张公正平等。我为什么要办教育系?我并没有强调哪个画种,而是要平等对待。在美术院校里,往往按照国油版雕的顺序排序。其实各个画种应该都是平等的。“退而升”,退下了,我觉得很轻松,没有失落感。退下了,专门从事专业、学术,反而自由。
回顾这几十年,我知道我的机遇是不错的。我自己尽量珍惜这些机遇,可我不去利用这些机遇。我没有浪费时间、我在下功夫,这样就足够了。
送瘟神
日本的吸血虫治理措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秘技。他们能根除吸血虫病,主要是三点:第一,理论认识透彻;第二,政策执行认真;第三,卫生习惯良好。
年底,解放军一度考虑跨海追击蒋介石余部。陕北壮大起来的中共军队,水战不是长项,这就需要临时训练。担负这个任务的是中共第三野战军二十七军。他们在华东“某地”进行水上练兵时,迅速出现吸血虫感染,发病人数多达例,疫情相当严重,不少战士死亡。没有死亡的也失去了战斗力。根据发病率推测,这支野战军很可能是在淀山湖训练。淀山湖区的青浦,那个年代血吸虫病发病率%,当地户人家有户死绝。
谈虎色变:只要提到可怕的事情,紧张的连脸色都变了。
沈钧儒:第一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中国民主同盟中央主席。
卫生部现在感觉到了压力,立即展开全面调查。问题有多严重,我们只需要看报告中几个段落就足以窥豹:“年代,中国钉螺面积一万四千平方公里,最高感染人数大约一千万。一百二十万头畜牲感染。畜牲感染率20%-40%”;“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全国大约40%的血吸虫病患者劳动能力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江西全省疫区贫病交加,因吸血虫病死亡32万人,绝户5.4万户,绝户村上千。江西省丰城县白富乡埂头村原有余人,因血吸虫病危害,到年全村仅剩一个寡妇和一个小女孩,大片土地荒芜”……
农业合作化需要劳动力,政府现在意识到血吸虫病防治工作的重要。年11月,毛泽东在杭州找来卫生部副部长徐运北,让他汇报全国血吸虫病流行状况。听完汇报之后,毛泽东发出指示:“要把消灭血吸虫病作为当前的政治任务。”
毛泽东发出“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指示之后,曾出席一个血防(血吸虫病防治)会议。会上他看到上海第一医学院流行病学教授苏德隆。苏德隆是国内传染病学权威。于是毛就问苏:“三年内能不能消灭血吸虫?”
苏德隆研究的是烈性传染病,比如天花、霍乱、血吸虫治理这个课题,他经验不多,不过大致情况还是了解的。传统血吸虫流行地区,比如埃及和南美国家,从来都没能消灭血吸虫。日本在美国支援之下,当时已经奋斗了四十多年,也没能消灭血吸虫。苏德隆知道这个工程的难度有多大,于是如实回答:“不能。”
毛接着问:“五年呢?”
苏回答:“也不能。”
毛又问:“那七八年呢?”
苏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有人用手指头捅他。苏只好给了个含糊的回答:“限定年限消灭是可能的。”
血防九人小组原来已经制定了计划,预计十五年消灭血吸虫。这段对话之后,血防小组把计划中的十五年改成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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